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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宋历史评论.第三辑(出书版)TXT下载-包伟民/刘后滨 蒙求、三司-在线下载无广告

时间:2016-11-10 11:00 /军事小说 / 编辑:安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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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宋历史评论.第三辑(出书版)

作品时代: 现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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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唐宋历史评论.第三辑(出书版)》在线阅读

《唐宋历史评论.第三辑(出书版)》章节

[135] (清)黄宗羲原著,(清)全祖望补修:《宋元学案》卷五三《止斋学案》,陈金生、梁运华点校,中华书局,1986,第1734页。

[136] 又《千顷堂书目》卷三作“虞俊《达斋告蒙》一卷”(第106页)。“俊”乃“复”之误,“达”乃“远”之误。袁甫《蒙斋集》卷八《虞复除耤田令制》可证(《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》第1175册,第429页下栏)。

[137] (宋)徐经孙:《矩山存稿》卷三,《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》第1181册,第31页上栏~32页上栏。

[138] (万历)《新修南昌府志》卷一七,《本藏中国罕见地方志丛刊》第5册,书目文献出版社,1992,据本内阁文库藏明万历十六年(1588)刻本影印,第329页。

[139] (清)永瑢等:《四库全书总目》卷一九一,第1736页。

[140] (明)孙能传、张萱等:《内阁藏书目录》卷八,《续修四库全书》第917册,第117页上栏。

[141] (明)杨士奇编《文渊阁书目》卷三,《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》第675册,第177页下栏。

[142] (明)迪知:《万姓统谱》卷八,《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》第956册,第189页下栏。

[143] 《宋史》卷二○二《艺文志一》,第5079页。《蒙训》四十四卷,《宋史》卷四三八《王应麟传》作“七十卷”,第12991页。

[144] (明)郭棐:《粤大记》卷二三,黄国声、邓贵忠点校,中山大学出版社,1998,第678页。此书,明黄佐《广州人物传》卷一〇,清阮元(光)《广东通志》卷二七〇、吴翌凤《镫窗丛录》卷一等书均以为区适子所作。清乔松年《萝藦亭札记》云:“童子所诵《三字经》,有王相者注之,谓是王伯厚所作。”(《丛书集成续编》第22册,台湾新文丰出版公司,1989,第375页上栏。)按:有关王应麟(字伯厚)的记载不少,其著作传世亦多,从无人提及著有此书,大概因为其是文献名家,又作过多种启蒙书,故人附会到他的头上,今不取。

[145] (宋)程颐、程颢:《二程文集》卷一三《上谷郡君家传》(《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》第1345册,第734页下栏~736页上栏):“夫人而聪悟过人……好读书,博知古今……颐兄敌缚时,夫人勉之读书,因书线贴,上曰‘我惜勤读书儿’。”

[146] (宋)叶适:《心集》卷一四《安人张氏墓志铭》,《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》第1164册,第268页下栏~269页上栏。

[147] (清)潘永因:《宋稗类钞》卷一(刘卓英点校,书目文献出版社,1985,第22页):“洛中士人张起宗,以训蒙为生,居于会节园侧。”

《宋史》的史源及其相关问题

顾宏义

摘要:《宋史》史源颇为复杂,或源出宋“国史”“实录”“历”“会要”等官修史籍,或取材自私家著述如《续资治通鉴编》《东都事略》等以及一些笔记杂史之类,甚至还包括个别元人编纂的史书。为此,本文就《宋史》与宋“国史”之史料渊源关系、《宋史》与其他宋人著述之关系,以及由此出现的相关问题入探究,指出颇为人诟病的《宋史》中存在某些记载讹误,实与其史料来源情况密切相关。

关键词:《宋史》 宋朝官史 笔记杂史 史料来源

《宋史》的史源颇为复杂,有的源出宋朝官修史籍“国史”“实录”“历”“会要”等,亦有的取材私家著述如《续资治通鉴编》《东都事略》等,以及一些笔记杂史之类,甚至还包括个别元人编纂的史书,因此厘清《宋史》史源实有相当难度。故本文拟主要就《宋史》与宋“国史”之史料沿承情况,以及由此出现的相关问题如《宋史》与宋元时期其他重要史籍之关系等做一探究。

一 《宋史》多本宋“国史”

清人赵翼《廿二史札记》卷二三《宋史多国史原本》有云:

宋代国史,国亡时皆入于元。元人修史时,大概祗就宋旧本稍为排次,今其迹有可推见者。[1]

赵翼云云,大世评说《宋史》者所遵用。此处所云“宋旧本”,即宋朝史臣所修之“国史”。然宋人所称“国史”有宽窄二义:一指官修史书;二指“国史”“实录”之“国史”,亦称“正史”,就裁而言,乃属纪传史书。赵翼所称“国史”,据其文义,当指者。宋朝所修之“国史”,即“正史”,据《宋史》卷二〇三《艺文志·正史类》载,有:

王旦《国史》一百二十卷。吕夷简《宋三朝国史》一百五十五卷。邓洵武《神宗正史》一百二十卷。王珪《宋两朝国史》一百二十卷。王孝迪《哲宗正史》二百一十卷。李焘、洪迈《宋四朝国史》三百五十卷。[2]

其中王旦《国史》指撰修于真宗大中祥符年间的太祖、太宗《两朝国史》;《三朝国史》乃太祖、太宗、真宗三朝之史,由仁宗时吕夷简所;《两朝国史》为仁宗、英宗两朝之史;《四朝国史》为北宋期神宗、哲宗、徽宗、钦宗四朝之史,撰修于南宋期。《神宗正史》《哲宗正史》分别为神宗朝、哲宗朝“国史”,其主要内容包于李焘、洪迈所主持修纂的《四朝国史》中。而据南宋初洪迈所云:“祥符中,王旦亦曾修撰两朝史,今不传。”[3]是太祖、太宗《两朝国史》,南宋初已不传。在南宋李焘编撰《续资治通鉴编》太祖、太宗朝的记事中,尝屡次称引《两朝史志》,而据裴汝诚先生考证,此乃指神宗时期编纂的仁宗、英宗《两朝国史》。[4]

此外,记载南宋史事的“国史”,乃属理宗时为李心传所修之高、孝、光、宁《四朝国史》,也称《中兴四朝国史》。

至南宋理宗朝以,因国是非,救亡不迨,故宋廷未及纂修“国史”,然“实录”“历”“时政记”等则颇有成稿者。如《宋史·艺文志·编年类》载:

《理宗实录初稿》一百九十册。《理宗历》二百九十二册,又《历》一百八十册。《度宗时政记》七十八册。《德祐事迹记》四十五册。[5]

元人撰修《宋史》之时,是否利用过上述宋末之“实录”“历”?据现见史料记载,当可做肯定之回答。

宋朝重视修撰本朝史,修史制度完备。其官修之当代史有记载皇帝言行之“起居注”,记载宰相、执政议事及与皇帝问对情况之“时政记”,据起居注、时政记等按月编修之“历”,并在此基础上编撰而成之编年“实录”,并据“实录”为主要史料来源所编撰之纪传“国史”,还有详记录典章制度之“会要”等。当南宋亡国时,藏于史馆之史料大都为元人所接收,并北迁而归于元国史院。《元史·董文炳传》载:“时翰林学士李盘奉诏招宋士,至临安,文炳谓之曰:‘国可灭,史不可没。宋十六主,有天下三百余年,其太史所记在史馆,宜悉收以备典礼。’乃得宋史及诸注记五千余册,归之国史院。”[6]虽然元末史臣尝称两宋史料颇有亡失,但基本史料俱在。如元史官苏天爵曾言:“愚尝备员史属,阅近代载籍,宋自建隆迄于嘉定,实录、编年、纪志表传盖数万言,其未成书者第庆、咸淳之事而已。”[7]又言:“宋自太祖至宁宗,实录凡三千卷,国史凡六百卷,编年又千余卷,其他宗藩图谱、别集、小说不知其几。……理、度两朝事最不完,《理宗历》尚二三百册,《实录》纂修未成,国亡仅存数十册而已。《度宗历》残缺。”[8]而尝参与《宋史》编撰的危素于《昭先小录序》中亦云:

宋德祐元年十月乙卯,通判常州陈公照城守。六十九年,为大元至正三年,皇帝诏修辽、金、宋史。其曾孙显曾以书告史官翰林直学士王公沂师鲁、翰林修撰陈君祖仁子山、经筵检讨危素太朴,请录公节事。陈君及素复书曰:“史官修撰余君廷心实当纪公事,而慎重不信。”于是显曾又亟以书告余君,反复哀。余君虽其词,然犹难之。从国史院史库得《德祐记》,载公授官岁月,与夫复城、城守两转官,城破节褒赠等事甚悉,始为立传。而显曾未知也,遂走京师,使谒余君以请。今其传既上矣,显曾退而辑次诸公为公所著文字,及其千硕所与书问,题曰《昭先录》,使素序其端。[9]

可知《宋史》史文,于宁宗以,主要据宋人所撰修之《国史》(以《三朝国史》、《两朝国史》、《四朝国史》和《中兴四朝国史》为主),而理宗以,则主要凭依上述之“实录”“历”“时政记”等。故赵翼以为“大概……宋度宗以之史”,皆“宋旧史也”[10]的说法似有不确,即度宗以史事,亦尝依据宋朝官修的《度宗时政记》《德祐事迹记》等史籍。但因岁月久远,包括此四部《国史》的两宋“国史”等皆已亡佚。

二 《宋史》文字源出宋“国史”举例

《廿二史札记·宋史多国史原本》例举《宋史》之传文据宋“国史”编纂者,如:“《学传序》云‘旧史以邵雍列于《隐逸》,未当,今置于《张载传》’。《方技传序》云‘旧史有《老释》《符瑞》二志及《方技传》,今去二志,独存《方技》’。《外国传序》云‘宋史有《女直传》,今既作《金史》,义当削之’。”指出“此可见元人就宋旧史另为编订之迹也”。[11]然《宋史》此类据宋“国史”编纂之“迹”,在“志”文内亦屡见之。如:

卷四八《天文志序》称“今东都旧史所书”云云,“今累朝史臣所录为一志,而取欧阳修《新唐书》《五代史记》为法,凡征验之说有涉于傅会,咸削而不书,归于传信而已矣”。[12]

卷六一《五行志序》称“旧史自太祖而嘉禾、瑞麦、醴泉、芝草之属,不绝于书”云云,故“今因先史氏所纪休咎之征,汇而辑之,作《五行志》”。[13]

卷九八《礼志序》历数宋朝礼制化大端,云“今因史之旧,芟其繁,汇为五礼,以备一代之制,使之观者有足征焉”。[14]又卷一一〇《礼志十三》有云:“旧史以饮食、婚冠、宾、飨宴、脤膰、庆贺之礼为嘉礼,又以岁时朝会、养老、宣赦、拜表、临轩命官附之,今依《政和礼》分朝会为宾礼,余如其旧云。”[15]

卷一四三《仪卫志序》云:“宋初,因唐、五代之旧,讲究修葺,为详备。其殿之仪,则有黄麾大仗、黄麾半仗、黄麾角仗、黄麾仗。凡正旦、冬至及五月一大朝会,大庆、册、受贺、受朝,则设大仗;月朔视朝,则设半仗;外国使来,则设角仗;发册授,则设仗。其卤簿之等有四:一曰大驾,郊祀大飨用之;二曰法驾,方泽、明堂、宗庙、籍田用之;三曰小驾,朝陵、封祀、奏谢用之;四曰黄麾仗,征、省方还京用之。南渡之,务为简省。此其大较也。若夫临时增损,用置不同,则有国史、会要、礼书在。今取所载,撮其凡为《仪卫志》。”[16]

卷一四九《舆志序》称:“今取旧史所载,著于篇,作《舆志》。”[17]

因宋“国史”皆已亡佚,仅个别之传及残篇零句传于今世,故今已无从对《宋史》与宋《国史》之内容行全面比较。以下即以《四朝国史·欧阳修传》[18]与《宋史》卷三一九《欧阳修传》为例,通过比较两者文字之沿承关系,以窥一斑。(因篇幅关系,所比对者仅为《欧阳修传》的半部分。)

续表1

续表2

据上表所载,可知:(1)其第1、3、7、8、9、10、11、12、17、18、20诸条,《宋史》基本沿用《四朝国史》文字。第4、5、15、16诸条,《宋史》乃据《四朝国史》文字加以修订删改。第6、13、14、19诸条,乃《宋史》别据史料撰写;而第2条则据《四朝国史》删改,又别据文字撰写而成。

(2)第12条,《四朝国史》“劝帝延问执政”句,《宋史》无“劝”字,然据上下文义,此“劝”应属元史臣撰修《宋史》时误删,当据《四朝国史》补之。

(3)第18条,《四朝国史》“将为虏有”句,《宋史》作“将为敌有”。检韩琦《欧阳公墓志铭》有云“他必尽为虏人所有”,[19]可知当作“虏”字,《宋史》作“敌”字,乃出自元史臣所改。

元代史臣在编撰《宋史》时,对宋代史料中有关宋人蔑视、骂契丹、女真等北方“夷狄”之所谓违碍文字,如“北虏”“戎丑”“胡虏”“犬羊”之类,颇有加以改纂者。在此例举《宋史·高丽传》所载宋太宗赐高丽王治诏书以说明之。北宋雍熙三年(986)宋军大举北伐契丹,宋太宗赐高丽王治诏书,使高丽出兵马击契丹之侧。此诏书载于《宋史·高丽传》,云:

朕诞膺丕构,奄宅万方,华夏蛮貊,罔不率俾。蠢兹北裔,侵败王略,幽蓟之地,中朝土疆,晋、汉多虞,夤缘盗据。今国家照临所及,书轨大同,岂使齐民,陷诸犷俗?今已董齐师旅,殄灭妖氛。惟王久慕华风,素怀明略,效忠纯之节,礼义之邦。而接彼边疆,罹于虿毒,泄积愤,其在兹乎!可申戒师徒,迭相掎角,协比邻国,同荔硝平,奋其一鼓之雄,戡此垂亡之寇。良时不再,王其图之。应俘获生、牛羊、财物、器械,并给赐本国将士,用申赏劝。[20]

此诏书亦收录于《宋太宗实录》卷三五、[21]《宋朝事实》卷二〇,[22]以及朝鲜郑麟趾《高丽史》卷三,[23]然文字有详简异同之差别。现将此四书中所载宋太宗赐高丽王诏书之文字有异者列成下表,对勘其间文字,可明看出元史臣改纂宋史料中违碍文字之手段及用心。

续表

比较上述文字,可见:

(1)《高丽史》所载之诏书似当为原始文字,但亦略有删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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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宋历史评论.第三辑(出书版)

唐宋历史评论.第三辑(出书版)

作者:包伟民/刘后滨
类型:军事小说
完结:
时间:2016-11-10 11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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